根本无能为力,甚至不敢放箭射飞龙骑,犹恐伤了自己人。相反,房慈等人则是肆无忌惮朝河面上放箭,生怕带的箭射不完。他们一面屠杀着河岸边混乱地敌人,一边如同畋猎一般射杀着正在渡河的黠嘎斯人。气得对岸的阿热奴恼羞成怒,却又束手无策。
这一场奔袭之战。持续了近半个时辰。飞龙骑将士奇迹一般的几乎无一伤亡!黠嘎斯人的尸体,却在剑河南岸堆积如山。河面上,也飘浮着他们和战马地尸体。以及被掀翻了的牛皮筏子。
阿热奴即怒又惊,无奈的停止了渡河。班师回营。剑河南岸的黠嘎斯人。成了被舍弃的弃卒,无一幸免的惨死在了房慈与飞龙骑将士的手中。
这一场战斗。来得快,去得也快。如同夏日的雷雨,奔腾怒吼之后又归于了宁静。
房慈让飞龙骑将士火速清理战场。结果发现,短短的一个时辰之内,飞龙骑共计歼灭了黠嘎斯敌军六千余人,俘获战马数千匹。那些死在河面上地敌军不便统计,还不包括在内。
消息传到都播行宫,阿啜几乎不敢相信:飞龙骑以几乎零伤亡的代价,全歼黠嘎斯铁骑六千余!
在这草原上来说,无异于是神话!
阿啜欢喜而又惊讶的叫道:“神兵、真是神兵啊!北漠有了神将房慈与神兵飞龙骑,还有何忧虑!”
房慈回到了行宫,却没有丝毫地骄傲自满,甚至还拒绝了庆功宴,而且马上又到阿啜面前来请战了:“可汗,兵贵神速,我军士气正旺。末将肯请可汗陛下助我渡河,趁势追击黠嘎斯人,将他们赶出北漠!”
“啊?”阿啜惊愕的道,“刚才是阿热奴渡河才让房将军有机可趁。如今房将军却要外地作战迎上去,岂不是……送羊入虎口?阿热奴虽然失了一阵,可毕竟人多势众元气未伤。房义军是不是太鲁莽了一点?”
房慈正色说道:“可汗,现在没时间解释说明了。末将还是那句话----有信心!请可汗务必助我渡河!最好是寻一个比较隐蔽地河道搭起浮桥来,以最快地时间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