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了大器的。读书人是朕治理天下地智囊群和衡量治世的标尺。他们若是不懂关心时政,也书读着也就没什么意义了。像柳宗元这样的年轻人,文辞飘洒自然不必说。可是文章之中言之有物,对时政有利,这就是朕需要的人才。”
“陛下所言极是……”李吉甫始终有些心不正蔫,还在脑海里寻思着皇帝钦点三甲地事情。
不久,韩朝中差人取来了饭食,萧云鹤让他二人陪同用了膳然后各自回帐歇息。
萧云鹤躺倒下来,终于睡了这几天以来最舒坦的一个好觉。上榻前还忍不住想起了苏菲儿:要是这小姑娘在这里多好,让她给捏捏脚。那才叫舒服……
第二天,春雨停歇天色放晴。清早,萧云鹤就被军中的鼓声叫醒,每天必须的操练开始了。
大校场上,骑兵往来奔驰大声喝斥的练习着刺杀、骑射。步兵整齐划一操练战阵。后方的伙房正升起炊烟,隐约有了饭米的清香味。
萧云鹤心情不错,徒步走到了辕门边。仰头一看。一颗人头悬在那里,左右摇晃。萧云鹤细看了几眼,不由得笑道:“头已断,血已干。朕看你还如何叫嚣。”
身后的李吉甫不失时机地说道:“陛下,微臣还曾记得。当日在鄣县城头时,论颊热这厮前来骂阵,嘴里吐出的话极是难听。陛下就曾说,他日若砍下他的头来,便不会如此嚣张了。今日果应此言!”
萧云鹤微微笑了一笑:“论颊热一介匹夫,微不足道。朕,更想要论莽热和赤松德赞的头。”说罢,抬起脚来施施然的走到了战阵点将台前。
皇帝驾到,众军孰视无睹继续操练。这样的事情。在其他地方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军营里却是另外一番天地。在军队里,有一道严令就是:大军在操练之时。若无令旗禁止。出现任何状况都不许停。这跟上了阵以后擂鼓进、鸣金退差不多一个意思。就算是皇帝驾到,众军也不必理会。只管操练就是。
萧云鹤站在台上看了一阵,心中暗自满意。看来,昨天地捷报传来、论颊热的头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