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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燧想了一想,说道:“陛下。微臣以为,这应该是可行的。李虎抱真素来忠于朝廷,为人礼贤下士谦虚谨慎。应该能与武元衡十分的合得来。上官是近年来堀起的一路兵阀,在陛下天恩与王师地威力之前。也会俯首听命。微臣相信,以武元衡的本事,能够轻松的驾驭这两路人马。问题就在于,刚刚陛下也说了,最好是不要正面攻坚。但同时。长期围城也不是办法。淮西是大齐产盐地重地,早在数年前,天下食盐九出淮西,大齐的赋税有三分之一是来自那里。如果淮西那边遭到长期围困,不管农林还是盐业,都会受到毁灭性地打击。”
“所虑甚是。”萧云鹤点头赞道,“淮西是一块富饶之地,不能乱来。当初朕在西川与赤松德赞大战时,大多都是在野外或是蛮邦的土地上厮杀。对大齐本身造成的伤害并不太大。但现在不同了,我们要在战争的同时,顾及到民生与今后的发展。这才是最重要地。既不能强力攻坚。又不能围困逼降,着实有些棘手。”
马燧也皱了皱眉头。说道:“陛下在弘文馆里都能感觉到此战之艰辛。那武元衡在前方岂不是更加头疼?微臣真是担心,武元衡能否挑起这副重担。不负陛下重托?”
萧云鹤笑了一笑,说道:“朕还是对武元衡很有信心的,不然也不会偏偏指派他前往了。
武元衡平常沉默寡言,但事无大小都会在心中酝酿清楚。我们没有在阵前,可以说是旁观者迷。这个时候,武元衡心中应该已经有了成熟的韬略了。前段时间他不是生擒了吴少阳和李虎虎吗?朕给了他阵前临机专断之权,他又没有将这两名重要俘虏押到国都来,因此朕猜测,武元衡肯定是想拿这两上人做文章。”
马燧略一省神,说道:“陛下,你的意思是说,武元衡想施用反间之计,让淮西从内部乱起来,不攻自灭?”
“尚未可知。”萧云鹤微笑的摇头,说道,“要说排兵布阵,武元衡只能算是初生牛犊;要说冲锋陷阵,他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要说到用计使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