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鹤踱着步子走了过去,细细打量了zhègè公子哥儿一眼。<>
“薛公子客气、客气。”萧云鹤拱手还了一礼。面带微笑的说道,“薛公子与张大人,是故交么?”
薛公子见萧云鹤没有回报姓名,也不以为意,面带微笑的说道:“正是。张大人曾在临当刺史。在下也曾在河北为官,与张家是为世交。”
“哦,薛公子还是公门中人。”萧云鹤微笑道。“敢问薛公子,曾在何地为官?官居何职?”萧云鹤心中暗自有些惊异,看zhègè薛公子年纪,顶也jiùshì二十出头。这等年纪还真是苦考功名的时候,怎么就已经有为官的经历了呢?
面对萧云鹤这种并不太客气的查户口,薛公子倒是一点也没有在意,徐徐说道:“家父曾是相州观察史。在下年仅十二岁时,就被家父任命为磁州刺史。十七岁家父病故。在下被相州军的将军们推举为相州帅。但当时在下将此职让给了叔父,自己奉着先父灵柩回了老家守孝。”
“哦?!”萧云鹤恍然想了起来,一拍巴掌说道,“你jiùshì那个名传河北地神童薛平?哎呀!我还真是一时没有想起来!想不到,今天在这里居然能遇到你。真是太巧了!”
薛平露出一些惊愕:“区区在下名不见经传……公子何以知道在下贱名?”
萧云鹤hēhē的笑了起来:“我与大元帅马燧是挚友。他曾跟我说起来,河北有一神童。是名将薛仁贵的玄孙。此人十二岁当刺史,十七岁挂帅,而且都做得十分的称职。堪称我大齐有史以来的一个奇迹。这样地人物,我如何能够不记得?!”
薛平连忙谦虚的拱起手来:“公子太过谬赞。其实当时……在下也是勉为其难,不得已而为之罢了。公子与国之元宿马大元帅是挚友,想必……也是出身不凡了?”
萧云鹤hēhē的笑了一笑,正在思虑要不要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zhègè薛平。正在此时,正房的大门被打开了。那名少女扶着一个中年男子,从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