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来掌管的。可是小人上任之后,皇帝并没有交任何东西给我。小人去问过一次。皇帝根本就不愿意见小人。所以……也就没敢再打听了。”
萧云鹤等人心里算是明白了。皇帝的私缗,绝对比国库要富裕。他敛来的钱财。恐怕更多地是收进了自己的腰包,以备不时之需。窦文场等人都是忠实的走狗,为了讨好皇帝,什么样地馊主意也会出的。这其中肯定就包括,将国库里的公款,转到皇帝的私缗中去。与此同时,他们再lìyòng职务之便中饱私囊。那些皇帝亲信的宦官们,在掌管国库的时候贪污了多少东西,还真是难以估量。
马燧这时说道:“末将杀了窦文场和王希迁以后,曾奉太子令彻查了地人的家底。发现,他们虽然有贪污,但大部分的钱已经没了踪影,无法查证。可能是拿去行贿,也有可能是买田置地地挥霍了。不过,末将当时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掌管国库的,名义上是窦文场和王希迁,可是shíjì上,皇帝可能也有些信不过这些人。而是将职权,交给了户部侍郎判度支、同中门下平章事裴延龄。”
“你说是,宰相裴延龄?”萧云鹤眉头一皱。
“是的。”
俱文珍缩到了一边,不说话了。跟了太子这么多年,他养成了一个好习惯。jiùshì没有把握的事情,千万不要拿出来嚼舌根,别装作一副栽害他人地小人嘴脸。
萧云鹤注意到了俱文珍的神色,有些严厉地说道:“你知道什么,都说出来!”
俱文珍哆嗦了一下,低声说道:“小人也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jiùshì刚刚按手国库的时候,听在这里掌事的小宦官们说起过。似乎……裴延龄裴大人,的确是有国库的钥匙。就在大人在国都兵变的时候,他还来过国库,说是奉皇命取走了国库大部份的黄金。”
“zhègè贪官!”萧云鹤有些愠怒的喝道,“那个时候,皇帝自己都逃出大明宫了,怎么还会给他下令,让他来取国库里的黄金?!混水摸鱼乱发国难财,简直jiùshì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