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
“文安,你不要这样……”萧云鹤头一次地感觉,自己如簧的巧舌,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面对这样一个柔弱如柳的小女子,他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服对方。其实,越是平常柔弱的人,一旦做出了决定,就越难更改。
文安已经轻轻的抽泣起来,还弯下腰去给萧云鹤作了几个揖,哽咽地说道:“小漠哥哥,你自己要保重……你不要伤害父皇和太子哥哥。其实,他们都很可怜、很可怜……还有,请小漠哥哥,代我向房慈告别。他还欠我的七只纸鹤,我不要他还了……我、我走了。”
文安站起身来,就要出马车。萧云鹤伸出手想要拉住她,可是……自己实在想不出,用一个什么样地理由,将她留下。
文安,兕子,留给了萧云鹤一个奔跑的背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半晌过后。萧云鹤仍然没有回过神来。
他呆呆的坐在马车里,突然有了一种失落感。
是不是……在争取一些东西的时候,也会失去别的东西?构建皇权与霸业的同时,总是免不了要伤害一些人,失去一些真挚的感情。文安,岂不说她长得像兕子构起了自己内心深处地父爱情结,jiùshì她这份真挚而又单纯的感觉。着实也令人感动。她与房慈……当年曾在汉王府里做过yīzhèn玩伴。莫非小姑娘的心,已经情窦初开?
萧云鹤感觉,自己真的很残忍,很冷酷。
他的嘴角轻轻的抽动了一下,轻叹一声。喃喃自语道:jìxù冷酷,jìxù残忍吧!……我一个人失去再多东西,也无所谓,我本jiùshì一个连性命都没有了的人。我只要大齐——重振雄风,这就足够了!!
皇权与霸业。从来不相信眼泪!
天明,拂晓。
萧云鹤在马车里昏昏沉沉,整夜都没有睡着。马车外已经传来士兵们走动时铠甲地声响。众人已经开始忙碌了。可是没有人来打扰他。
萧云鹤从马车里走了出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查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