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的事情要请我帮忙,如果不亲自来,不能体现出诚意。诚意、诚意啊!现在,还有多少人在乎这东西呢?”
“我在乎。”萧云鹤淡然的说道,“人无信不立。我从来都是最在乎诚意地。”
“大人,不是老朽罗唆……”严震不无dānxīn的说道,“皇帝对你的忌惮,几乎是天下皆知。你有诚意赴京和解、洗脱误会。他却未必有诚意会相信你。所以,你此行必然会万分的凶险。你……你可以作好zhǔnbèi啊!”
“严公不用dānxīn,没事的。”萧云鹤自信的微笑。
严震略略点了点头:“大人歇着吧,老朽告辞了。他日到了国都……烦请大人在老太师的坟头,替老朽多烧一柱香啊!就说……用不了多久,老朽就来陪他了。上次他来兴元府,我们的棋还没有下完呢!”
“嗯,一定!”
看着严震苍瘦地背影,萧云鹤感觉到一种莫名的伤感。
颜诗章,严震这些人,都是大齐天下的名仕、能人。可是这些人,终其一生,也没有焕发出多大的光彩。现在死的死,老地老,真是一种巨大的损失。
天下从来不乏千里马,缺地只是伯乐!
萧云鹤的眼中,精光流溢。
第二天,萧云鹤与马燧不顾严震的力劝,离了兴元府,坚持起程了。出了山南道,路就好走一些了。大概再行军半月,可到国都。
离国都越近,萧云鹤心中就越发的感觉有一股特别的思绪要涌起。
国都……几年前离开这里的时候,何尝想过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回来?
真是苍海诡谲,世事难料!
与此同时,马燧的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这一次皇帝可是派他出去征讨西川的,没想到却反过来和被征讨对象hézuò了一把。也不知道,皇帝对这样的事情会怎么理解、怎么看待。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样的事情到头来,jiùshì“君”心里不tòngkuài。
众人各怀心思,一路到了关内。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