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鹤身旁的近侍中侯怒声喝道:“大胆蛮子!居然敢再次直呼汉王大人名讳!还不跪下行礼!”
尚图尔悉被唬得一愣,随即冷笑道:“用你们的汉话来讲,上国使臣,不拜下国之君。<>
萧云鹤不动声色的冷笑一声,轻扬了一下手,说道:“来人,将他的膝盖给我拆下来。我倒要看看,所谓的上国使臣这膝盖是不是长得特别一些。”
“是!”几名士兵齐声一吼,就要上前动手。
尚图尔悉这下被吓住了,惊慌的叫道:“住手!住手!你们汉人们自己常说,两国交战,不宰来使!”
萧云鹤忍不住笑了起来:“尚图尔悉是吧?你的汉话,真是说得狗屁不如,简直jiùshì对汉文的污辱。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对于你这种蛮子,用杀或斩都有些不帖切。用宰,再héshì不过了。现在,本王就想先宰了你的膝盖,你自己看着办吧!”
尚图尔悉隐约听明白了萧云鹤话里的意思,气得脸都yīzhèn发白了。在吐蕃国内,除了那些中原人,他尚图尔悉一直算得上是很有才华的了,至少能将汉话说得清楚。要不然,赤松德赞也不会派他来当使者。这下倒好,一开腔居然被人挖苦了yīzhèn,被比作了牲畜。
几名士兵大声喝道:“跪下!”
尚图尔悉脸上yīzhèn抽搐,极不甘心的跪倒了下去,一手抚胸行礼说道:“吐蕃使者尚图尔悉,拜见汉王。”
萧云鹤冷笑:“起来吧。来人,为使者看座。”
尚图尔悉郁闷的站起身来,愤然的拍了拍膝盖上的泥土,大声说道:“我们不习惯坐唐军的马札。给我软毡,我要坐到地上。”
萧云鹤看着zhègè骄傲而轻浮的吐蕃人。忍不住笑了起来:“那要不要再给你zhǔnbèi一壶青稞酒或是酥油茶,再叫弹上一曲马头琴呢?”
尚图尔悉一愣,马上明白过来,汉王这是明显的在挖苦他,恨恨地道:“那我就站着说话——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