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鹤微微一笑:“那是普通仕子之忠。本王之忠。在于忠于下,忠于万民。你这等人,是无法理解的。所以,我也不想在你面前多作解释。”
“你、你这是诡辩!”薛存诚有些气恼,但又接着道,“你不义,是因为你杀伐万人,取一人之功绩。你看看你眼下的威名功绩。哪一点不是杀逾万人得来的?将自己的功业,建立在别人地死亡之上。你这能算得上是义举么?”
萧云鹤呵呵的笑了起来:“你迂腐,还真是不一般的迂腐。《司马法》曰,杀人安人,杀之可也。薛资明。你是看到了本王杀的数万人,但你有看清。本王杀的是什么人么?反叛造反地逆贼,侵略大齐杀虐百姓的外寇。我若不杀之,这些人势必杀害更多的百姓。试问:我杀他们,不等同于是救了更多地百姓平民么?现在看来,你不过是人之儒,难登大雅之堂。我是对你越来越失望了。好吧,尽管如此,我也想听你完下面的话。我不孝,这话又当如何来讲?”
薛存诚嗤笑一声,道:“这还用多吗?当今圣上,将你收为养子视为己出,你却暗底里想着谋夺他的皇位。这还用解释?”
萧云鹤听完这句,有些恼怒的瞪着薛看了半晌,道:“我与皇帝之间的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我也不想、也没必要对你多作解释。我只一句:万民社稷的利益高于一切。为了这个至高利益,就算是承受你所的这些不忠不义不孝地罪名,本王也在所不惜,甚至不惜逆改命,与地抗争。像你这样心眼如针的酸腐之人,实在不配与高士共语。像你这样满足于饥饱的燕鹊,也实在无法理解鸿鹄之志。就此言罢,伯苍,我们走吧。”
萧云鹤与武元衡站起身来,往外走。薛存诚这下也不着急了,反而面带微笑,在萧云鹤背后道:“汉王,你不必用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来激我。在你的心里,对皇帝地感情极度的复杂。复杂到你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如何去面对。这是你心中一块最大地禁忌,禁忌到你自己都不愿意去涉及。终有一,你会因为这个禁忌,而让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