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萧云鹤点头赞道,“伯苍,真是有劳你了,要时时用心为**劳这些事情。这样吧,明我就先去见一见那个韦皋;然后,去会一会那个擅长骂人的薛存诚。”
成都南街一间普通的客栈里,穿着一身普通平民服饰的萧云鹤,敲响了一间客房的门。
来开门的,是一个国字脸、黄长须的中年人。他定神看了萧云鹤几眼,有些惊讶地道:“阁下是……”
萧云鹤拱了拱手,道:“尊驾可是城武兄?”
“正是。”城武即是韦皋的字,他还了一礼,疑惑道,“阁下如何称呼?”
萧云鹤微微笑了笑:“在下成都府李漠,乃是武别驾的好友。久闻韦城武大名,今日特意前来拜访。”
“李漠……”韦皋思索了一阵,无奈对此人毫无印象。但既然是仕人来访,他马上变得十分热情,将萧云鹤迎进了屋里。
二人分宾主而坐,萧云鹤和他闲扯客套了几句,问道:“在下听武别驾所言,城武兄纵其才,又素怀匡国济世之志。为何……迟迟不肯到成都府上任呢?我等同僚,可都盼着城武兄大驾光临呢!”
韦皋微微一怔,随即有些尴尬的微笑道:“看来李兄,跟伯苍关系十分的密切了?我到成都府地消息,知道的人并不是太多。”
“我与伯苍,是莫逆之交。”萧云鹤微笑道,“城武兄,眼下西川蒙难,正当用人之时。你却为何独居在这样一间斗室之中,使明珠晦于沙石呢?”
“哎……”韦皋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这些来就话长了。倒也是怨我,起初太过器,为一些私事跟汉王闹了别扭。眼下,我又何来颜面,再涎着脸去就职啊?眼看着西川这样满目疮痍,我这心里也是很着急啊。汉王是个英主,但我又怕……又怕他心中还在记恨我当初的矫情做作。因此,也是陷入了两难之境。”
萧云鹤哈哈的大笑起来:“城武兄,你也未免太过多虑了吧?汉王心怀如海,能容下物。怎么可能容不下你城武兄一人?纵然是杀人纵火的大奸大恶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