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未免心胸太过狭隘、没气量了吧?纵是有才,德行也未必上佳。”
武元衡呵呵的笑道:“大人能宽恕得了宋良臣的罪行与粗鄙,却容不下一个名仕的些许轻狂么?要起来,韦皋比起我武元衡,却还显得要本份得多了。想当初。我不仅对大人不屑一顾,甚至还腹诽鄙视呢?”
萧云鹤听完。也哈哈的笑了起来:“好吧。你,他现在在哪里?”
“就在成都。”
“什么?”萧云鹤略自一惊,“他既然到了成都,怎么不来见我,也不去上任?”
武元衡微笑道:“大人,你设身处地为他韦皋想一想,就不难明白他地苦衰了。一来,他当初的确是有些情绪。毕竟自己的官位被人所夺,任谁都会心里不舒服;二来,他既然又肯到成都来了,就表示他已经想通了一些问题,不然大可以辞官不来了。毕竟现在西蜀这里,辞官而走的不止他一人。如此看来,他现在心中,只是在顾忌:汉王大人,究竟有没有气度,去容纳一个当初跟他闹别扭的人。而且,出于仕人地一些普遍心里,他也想事先知道,自己即将侍奉的这个主公,是否值得自己为他效命。所以,他也可能是在暗中考察大人。”
萧云鹤心中一动,微微笑道:“于是,等他考察完毕的时候,就托人找了你这条捷径,来向我举荐么?”
武元衡呵呵地笑了起来:“所以我也清楚,没必要在大人面前隐瞒什么。因为根本无法隐藏。我承认,昨我去见过了韦皋。此人,的确是个才学横溢、又有国仕风范之人,元衡自叹不如。大人,像这样的人才,是不容错过的。”
萧云鹤指着武元衡笑了起来:“好啊,连你也在我面前耍起花枪了。好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住哪里?明,我亲自去见他一回。他有傲气、有虚荣心、有顾忌是么?本王就全给他打消了。成都府尹这个职务,非他莫属。你嘛,回汉王府来。节度使治下一直没有什么得力的人主持工作,都是本王在亲自操持,分身乏术呀!”“呵呵,大人英明!”武元衡拱手拜了一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