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小仨和辉哥也说道:“是啊公子,不用了。我们二人能行的。”
萧云鹤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要不这样吧。如果你们让我拉,我就请你们全村的人吃白米饭、白面馒头!”
“真的?!”小仨和辉哥毕竟是孩子,激动的就叫了起来。女人却仍然在摇着手:“这也不行啊!我一个贱妇,怎么能让公子这样的贵人拖负啊!……”
“别说了,让我来吧。”萧云鹤不由分说的抢过辉哥手中的麻绳,套到了自己肩头上。略一发力,顺利的扯着身后的木板朝前运行了。
女人呜呜的哭了起来:“公子……住手、住手啊!这使不得啊!”
小仨儿辉哥却是有些愣了,傻傻的跟在一旁,也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了。
路很滑,萧云鹤的靴子锦袍上已是满是泥水,勒在肩膀上的麻绳也稍有些硌得疼。可他心里那份愧疚和酸痛,却一丝丝的正在减轻了。
夕阳轻洒,泥泞的小道上,一个锦衣华贵的公子,肩负麻绳,拖着身后一个瘫痪的陌生女人,一步步艰难的前行。
萧云鹤很庆幸,虽然自己当了二十多年的皇帝,原来心中那一方净土,仍然是存在的。不管经历了多少血雨腥风的战争和多少尔虞我诈的争斗,不管自己曾经有过怎样的残忍、冷酷情的杀过多少的人,内心深处,仍然有一个叫做善良仁慈的东西存在。
女人已经泣不成声,并在骂起自己不懂事的儿子来。小仨被骂得一阵羞愧,死死挡在萧云鹤面前不让他再拉了。也就在这时,前方道路上出现了一群人,大约有十余人之多。他们走到了萧云鹤等人身前,都不约而同疑惑而警惕的看着萧云鹤。
小仨见到这群人,马上有些开心的叫了起来:“余大伯,肖七叔……你们没去逃荒啊!”
“没有,孩子。”为首的两个结实的庄稼汉蹲下身来,摸了摸小仨的头,替他抹去了脸上的泥水,然后问道,“这位公子,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帮着拉你娘?”
小仨指着萧云鹤,十分响亮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