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小将说道:“我有军机大事要禀报,片刻耽误不得,你速速进去通报!”
“这……”小校为难的结巴了起来,仍然挡在前面不肯让开。虽然他清楚皇帝对这个大依赖恩宠有佳,却也不敢冒着大不韪让他进去打扰了皇帝的休息呀--而且这大今天看起来好生怪异,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既沉稳,又有些霸道,哪里还是以前那个只知道胡闹使性子的纨绔子弟。
正在此时,房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肥胖太监打开了门朝萧云鹤恭身拜了拜说道:“大将军请进,陛下诏你入见--你这厮真是越活越蠢了,居然敢挡大的驾!,大请进来!”
门吏小将心中长吁了一口气闪身到了一边。萧云鹤打量了几眼这个胖太监,生得慈眉善目如同老和尚一般。若不是脸上一片肥臃惨白毫血气,头上顶几个戒巴去当个寺庙的方丈还真是合适。
胖太监碎着步子在前领着萧云鹤走了几步,低声的说道:“将军安然事,皇帝陛下可就安心了。”他领着萧云鹤转过了一个圆木拱门的过堂,就见到了一间隔着绸幔的卧室。
胖太监弓着身子退到了一边,萧云鹤透过绸幔看不太清里面,隐隐只看到一个身着黄袍的人,正从床上坐起。他强力克制着心中的冲动,勉强着自己朝这个不肖子孙弓身弯腰拜了一礼:“陛下,微臣来了。”
他没有下跪,也没有自称‘儿臣’。现在要他斗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的确……很难办到!
站在一旁的胖太监不由得轻拧了一下眉头,低着头瞟了萧云鹤几眼,心里嘀咕道:怪哉!平常最会油嘴滑舌卖乖使巧的大,今天见皇帝居然没有下跪……这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绸幔之后的皇帝叶适明显加了一些动作,让身边的两个太监迅速给他身上套上了衣服,掀开绸幔走了出来,有些惊喜的说道:“谊儿,你……你居然安然恙!真是祖宗神明眷顾啊!”
现在,萧云鹤已经全然看清了眼前的这个叶适。四十余岁体态微胖,几绺黑须方脸大鼻,额头之上早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