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群发出了一声声被极力压低却还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阵阵惊呼声,就顿时感到大事不妙。
他猛然间回头,他马上看到,在自己的身后,现出了萧云鹤孤独而冷峭的身影。
萧云鹤侧着身子对着他,猛然转身的百丈禅师看不到萧云鹤的正面是什么表情,他唯一能够看到的,只有萧云鹤的一个模糊不清的侧面,还有萧云鹤手中那一把刀尖吹落到地面上的狭缝厚背刀。
百丈禅师的目光缓缓移动到萧云鹤手中的刀上,忽然间,眼角捎到的一点触目惊心的艳色,让他的眼角不可控制地跳动了一下。
萧云鹤手中的刀,是刀尖朝下指在地面上,以萧云鹤的身形来说,这把刀似乎有些笑了一点。但百丈禅师关心的,还有后面那些一直在用一阵阵极力抑制了的惊呼声作为表达此时感想的人群的关注点,都不是萧云鹤手中的刀。或者用一个加确切的说法,他们真正关注的,只有萧云鹤刀尖上的一片很小很小的范围。
原本应该和刀身上其他大部分地区一样都是锋利的银白色的刀尖上,多出了一丝极细极鲜艳的血红色。
那是一道很细小的红线,顺着萧云鹤手中倒转的长刀,那雪线缓缓2向下流淌,慢慢地移动,知道最后触及到地面上的银白色的积雪,猜想昂是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用和之前相比上几十倍的速度,迅速消失在雪地上,很的,萧云鹤手中的刀就只剩下了锋利到不含一丝杂色的雪亮刀身。
那一丝雪线消失在了雪地上,它所留下的唯一一点痕迹,唯一一点可以让旁人认定它曾经出现过的证据,就是在萧云鹤的脚印旁边,那一小点血红色的痕迹。
“还有谁?”萧云鹤缓缓抬起头来,平静得仿佛机械一般,脸上悲喜,声调一如既往地古井不波,用他一如既往的冷酷声音,对着周围的那十万人说道。
十万人看着萧云鹤的目光中再度充满了加深重的恐惧,闻听萧云鹤此言,都是齐齐地打了一个寒颤,不待任何人的吩咐,很自觉很整齐地向后退出了一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