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牛撞过头来,对着身后已经发傻到石化的唠叨问道,“刀前辈,你这把刀,有多久没有杀过人了?”
“啊?”老刀被萧云鹤这有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给弄的一愣,这时候也顾不得去向萧云鹤问这么一个为难题是为了什么,条件反射性地回答道,“十……十多年了!”
“十几年没有沾过人血了,刀呀,你一定很寂寞了吧?今天,我就让你好好满足一下!”萧云鹤装模作样地对着手中的刀说道,随即手腕一翻,对着前面面色微微变化的百丈禅师说道,“大师,可不可以劳烦你让一让?你挡住了在下的去路了!”
“京城之中,天子脚下,难道就没有王法的吗?罪而杀,就是公子的行事准则吗?”百丈禅师义正词呀你的望着萧云鹤,正义凛然地问道。
“有罪没罪,天知地知,我知,还有大师,心中应该都明白吧?”萧云鹤回答得很一位深航。
百丈禅师脸色再度微微一变,看着萧云鹤,一双澄澈如童子的眼睛,注视着萧云鹤,像是要从萧云鹤那满不在乎的神情中,看出什么破绽来。
“公子和语文大将军,是什么关系?”隔了一忽儿,百丈禅师忽然这样问道。
“宇文将军是此间主人,我嘛,不过是一个看门人而已。”说完,萧云鹤停了一下,顿了顿,将手中的刀反转了一下,方才继续说道,“这把刀,就是代宇文将军看家护院用的看家刀,专杀那些心怀不轨鸡鸣狗盗的宵小之徒。”
“公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百丈禅师看着萧云鹤的眼神,变得越发深邃起来。
“我说什么意思,大师是真的不懂呢,还是在装糊涂呢?”萧云鹤却笑了一声,说道。
“我想公子应该是误会了,我等此来,并非心怀恶意……”百丈禅师想要对萧云鹤做出一番解释。
“大师,你的那番说辞,还是尽早收起来吧!”萧云鹤却不等百丈禅师把话说完,就把手中的刀一翻,从鼻子里面轻“嗤”了一声,毫不客气的把百丈禅师刚刚起了一个头的解释,给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