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资格栈道我的面前,听到我所告诉给他的真相。这就是他的试练,欺骗,也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在他以后的人生之中,他还会遇到多可怕的欺骗。至少,我们对他,并没有恶意。”
宇文轩继续沉默着。
“好了,我的大将军!”叶倾城缓缓地走了过来,伸出一只枯瘦如鹰爪的手掌来,在宇文轩一侧宽厚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该做的,已经开始了。我们做不到最好,不可能事事如意。万事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愧于心!”叶倾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如此说道。
“愧于心么?”宇文轩也跟着笑了一下,但是他的脸上的笑容,并不是也请长刚才所露出的那种轻松笑容,而是一种很苦涩很苦涩的笑容。
“哪里有什么真正的愧于心呢?我宇文轩所应该感到愧疚的人,已经太多太多了……”
叶倾城望着宇文轩的背影,没有说话,就这么一致望着他,用很平静的目光。
“大将军如果实在觉得不放心的话,大可以偷偷回去看上一眼。不过我想这么一点小场面,那个家伙,应该还是可以解决的。如果连一个老秃驴都对付不了,那他也太不值得我们对他如此重视了!”隔了好半晌,叶倾城才说道。
他的语气很自然很轻松,就好像之前那些沉重而又让旁人听得如坠五里雾中的话,根本就不曾存在过,或者至少并没有影响过他一般。
倾城太子叶倾城,这就是他。在很了解他的人心中,他始终是哪一个不曾被这世间任何事物所束缚住过的一个自由不羁的人。能束缚他的,唯一束缚着他的,只有那情的命运。
宇文轩看着叶倾城那双瘦骨嶙峋的手,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怎么,大将军又对那个家伙有信心了?那个老秃驴虽然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他毕竟也是带了十万多人游街,一个不好,那个刚刚获得突破的小家伙,很可能就要被那十万人给湮没了!”叶倾城有些惊讶地望着已经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