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累,要惩罚,就惩罚我自己好了!”
“没关系的!每次来兵,我基本上都要来这么几次的!你要是不想看我受苦的话,明天就早起一会儿!”卢桑回过头来对萧云鹤笑道,并没有怎么在意肩膀上那根左右摇晃的大木头。
“这是我的错,怎么能让卢大哥你代我受过!”长期活在冷漠与欺辱中,萧云鹤最受不得别人对自己的善意,几步跑了过去,拦在了卢桑的面前。
卢桑停了下来,看着萧云鹤皱了皱眉头:“别胡闹!将军看着呢!”
“你不想让人代你受过?”单轳这时候也走了过来,向萧云鹤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在朦胧的夜sè中,萧云鹤始终觉得单轳在偷笑,是那种竭力憋着想笑又不能笑的忍笑。
“当然!一人做事一人当,卢大哥起的很早,是因为照顾我才来迟的!”萧云鹤理所当然地说道。
然后,他就看到,单轳终于笑了。
他走了过来,拍了拍萧云鹤的肩膀,却不说话。
萧云鹤奇怪地看了看他,有些迟疑地说道:“大哥,你……”
“军营之中没有兄弟,只有将士!”昨天晚上还跟萧云鹤又唱又跳没个正形的单轳一下子变成了大义凛然的铁面将军,黑着一张脸,大义凛然地训斥道。
萧云鹤一愣,却还是站直了,低头道:“是!将军!”
“卢桑!把你身上的木头卸下来!”单轳转头,对着扛着木头站着的卢桑吼道。
卢桑扛着木头站在那里没动:“将军!还是我来吧!他刚来,还不知道……”
“这是他自愿的,哪来那么多废话?过来!”单轳不容置疑的一声大吼,卢桑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过来。
从肩膀上放下那根沉重的木头,单轳接了过来,对萧云鹤说道:“你刚才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是吗?卢桑是代你受过,那他的这根木头,就由你来扛着吧!”
萧云鹤低头看着那根粗大的木头,肩上的木头有着沉甸甸的份量,他的脸sè,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