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准位置一层层包裹上就可以了。但是隔了这么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流血的伤口已经结痂了,渗出来的鲜血已经浸入了纱布里面,和纱布黏在了一起。
现在再揭开,异于把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撕裂,遍布全身的伤口,又要再经历一遍痛苦地洗礼。
许云鹤一点一点地撕扯着,一圈圈地解下捆在身上的纱布,斑斑的血迹和白sè的纱布对比鲜明,许云鹤一言不发,第一条纱布被解开,他随手就扔到了地上。
随后,是第二条。
至始至终,许云鹤没有发出哪怕最低微的一声呻吟。他有条不紊地解着遍布全身的绷带,动作很慢,却保持着匀速。
背转过身去的叶欢颜却没有看到,许云鹤的双唇绷得紧紧的,额上的青筋根根暴起,脸颊上冷汗滚滚。
很痛,非常痛,相当痛。不是许云鹤,根本就体会不到这是怎样一种让人绝望的痛楚。
但是在整个过程中,许云鹤一生都没吭,手上的动作也丝毫不停。
从小到大,被打伤过多少次了?
比这痛的,早就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
有些事情,习惯了,也就所谓了。
时间缓缓流逝,终于,许云鹤把最后一条遍布血迹的绷带扔在地上,终于让全身都真正地裸露在空气中了。
全身**,许云鹤身上的伤势,也完全暴露在外。
只看了一眼,许云鹤就不敢再去看了。
身上的伤势严重,自己已经有了预料。但是真正亲眼看到,那股震撼,却加有力。
两肋,从上往下,分布着十几个一般大小的血洞。
那是龙牙穿透时留下的,外面的已经惨不忍睹,里面的伤势,比外面的只有重。
腹部,肚脐上面,有一道很长的口子,里面的皮肉外翻,血肉模糊,甚至可以从这里看到里面那些弯弯曲曲的肠子,还在轻轻地蠕动。
这里,应该是被龙尾割伤的吧。差一点,就要肚烂肠穿了。
再往下,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