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给立起来的石碑,上面只有那三个大字。
而刚才,许云鹤和许承志两个人刚从那里走过还不到半个时辰,那块不知历经了多少风沙洗礼却还保持着清晰笔迹的石碑,两个人都看到了。
一个沙漠叫这个名字就够怪异了,怪异的是还有不知那个闲人还会为这种寸草不生的荒漠起名字树碑。名字怪异,“不归”两个字还透着一丝森然的气息,只不过当地人谁也没有拿这个名字当回事,不时有采药的百姓,都会进里面挖点沙参。虽然沙漠里环境恶劣,但却出产沙参这种价值不菲的药材。百多年来有很多人都曾出出进进,自然有人走进去就再没走出来,不过那毕竟只是少数,大部分人还是平安恙地回转。那块“不归海”的石碑矗立在那儿,来来往往的人看在眼里,不过是付之一哂。
许云鹤没有把这个有些不吉利的名字放在心上,只是和许承志两个人走在一路,旁边没有任何别的人在,这心里是越来越不舒服。
两人谁都知道对方心里的真正算盘,外人在的时候还可以虚与委蛇,一副兄友弟恭的和气模样。但是如今只剩下两个人,谁都是心知肚明,再来那一套就实在有些不合时宜了。
可是不来假的,来真的就加不可能了。两个人背负着使命而来,这个时候发生什么事,可不怎么合适。而且两个人的xing格都不是那种简单直接的鲁直xing子,真的撕破脸打打杀杀的,想想都有些怪异,至少在现在的这个时间这个场景,确实有些不怎么搭调。
大漠中气温高得吓人,遮拦的广漠中一股股的热气向上翻腾,使得炎热雪上加霜。行走到现在,许云鹤已经满身都是汗津津的,身上的衣服黏黏地贴在身上,非常地不舒服。
停下脚步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许云鹤拿下腰间的水囊,仰头灌下一口,摇了摇,里面已经所剩几。
看着前面的许承志依然在不知疲倦地向前走着,和自己已经拉开了一段距离。许云鹤虽然非常别扭,但还是不得不喊了一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