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难道是毫理由,毫必要的?
许云鹤的心中,突然生起了这么一个让人比颓丧与泄气的念头。
连ri来的所见所闻,对于许云鹤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而言,实在是有着莫大的冲击。这一刻,和这世间许许多多其他的少年一样,在迈入成年这个阶段之前,他也陷入了不可避免迷茫之中。
只是和大多数人不同的是,自身特殊的成长经历,让得他的迷茫,也远比普通人,来得复杂得多。
父母,失去了苏流沙,许云鹤,只能靠自己,才能走出这段青chun的徘徊期。
走过去,便能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人生感悟,去书写自己人生的灿烂与辉煌。要是走不过去,那么……
裴盛元离开,许云鹤一个人站在那里静静地想着自己的心事。但见他双眉紧锁,清秀的一张脸上多了些不属于他的愁思,显然他还没有从自己的迷茫中走出来。也是,思想实在是这世间最不可捉摸的东西,尤其是自己想不通的问题,又怎么可以那么容易就想明白呢?
许云鹤苦思不得其解,就在这个时候,从院门外,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许云鹤jing觉到了外界的动静,暂时放下心中的困惑,目光转向唯一的入口院门,双目如电。
脚步声有些杂乱,听上去不止是一个人,粗略估计,应该至少有四五人之多。
这倒是奇了怪了,六家公子和镇南王的特使在这里密谈,早就吩咐下去不许任何人打扰。是哪个大胆的人如此不知死活,居然还敢这么大摇大摆地向里面闯?许国范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把这些人给放进来了?
许云鹤心中瞬间闪过许多疑问,经过了这几天,他的心思,已经比当初缜密了许多。除了迷茫之外,他也不是毫所获的。
脚步声近了,一只藏青sè的靴子先迈了进来,再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走了进来。
甫一看到这个高大身影的真面目,许云鹤的瞳孔一缩,心脏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许多。实在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