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皓天从警局出来也无力回天了。”
他将手机拿离耳边看了一眼，是宋千媞的手机。
身旁的人不在，盥洗室有水声。
他又将手机放在耳边，嗓音微哑的道：“她在洗漱。”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一瞬，磕磕巴巴道：“那我……待会再打给她。”
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温霖言将手机重新放回桌上，醒神两分钟，掀开被子起床。
等他穿好衣服，宋千媞从盥洗室出来。
他将衬衣扎进皮带里：“刚才有人打电话给你。”
宋千媞“哦”了一声，走向床头柜。
温霖言去洗漱。
她看到手机上没有未接电话，就点开通话记录。
最新一条是韩茜的。
她回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里面传来韩茜试探性的声音：“宋总？”
她开口：“这么早打我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韩茜道：“阮氏的股票已经开始亏损，就算是阮皓天从警局出来也无力回天了。”
大清早听到这个消息，宋千媞心情很舒畅：“我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韩茜犹犹豫豫的道，“刚才温律师接了你的电话。”
宋千媞见她支支吾吾，就知道她肯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然后呢？”
韩茜道：“我以为是你接的，张口就喊了一声宋总。”
她下意识的看向盥洗室方向，回想着刚才温霖言和她说话时是什么表情。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握着手机，在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向温霖言解释。
温霖言洗漱出来，打开衣柜在里面拿外套，一转身就看到宋千媞站在他身后，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他问：“怎么了？”
宋千媞反问：“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温霖言扫了一眼她手中的手机，明白过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