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下意识的拧起眉头。
不管是进来,还是出去,都要有一个人先退开,然而两人都站着没动。
何颂堇冷眼看着他:“温先生,麻烦你让开!”
温霖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与他错肩进入病房。
何颂堇被他挤的往后退了两步,当下一火,转身冲着温霖言声音沉沉地喊着他的名字:“温霖言!”
温霖言拎着水壶朝桌子走去,嗓音淡漠的响起:“这里是医院,禁止喧哗,”
何颂堇气的脸色发青,扭头离开。
温霖言看着桌上的花,问宋千媞:“他来做什么?”
宋千媞道:“何爷爷让他来看我的。”
温霖言拿起桌上的花出去了,几分钟是空着手回来的。
宋千媞知道,他是拿去扔了。
虽然他嘴上不说,但她知道,他介意她曾经和何颂堇有过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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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霖言律所的人,听到他住院了,下班全来看他,病房都挤满了。
他们几乎人手一个果篮,花也拿了好几束,多的没地方放,最后只能堆在沙发上。
其中一个同事打趣道:“温律师,你是真受伤了,还是假装受伤,想在这儿陪宋小姐?”
温霖言斜睨他:“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是想在这儿陪宋小姐。”那人笑嘻嘻的道,“以前你经常带病上班,不要说是平时请假,就连年假都没休过。有一次你发烧还上班,我们让你回去休息,你说你扛得住。我看你现在的精神,比那次好很多,怎么不见你有以前那种毅力了?”
“是啊,温律师。”
其他也跟着起哄。
任意问:“宋小姐,你住院温律师都陪着你,你们感情这么好,什么时候结婚啊?”
宋千媞靠在床头,一脸笑眯眯的道:“你们家温律师要是跟我求婚,我立马就嫁给他。”
她嫌脑袋上缠着纱布太丑,上午让护士拆了,伤口伤被头发遮着,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