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霖言敛眸,俊隽的脸庞上表情淡淡:“没有的事。”
“没有就最好,你记得我刚才说的话,那个女人的背后肯定有人,玩玩可以,别认真。”江翰东劝告他。
温霖言没吭声。
江翰东从兜里掏出烟盒,咬了一根在嘴里,正准备点火时,温霖言温淡的声音再次响起:“还不走?”
他“啪嗒”一声按燃了打火机:“抽根烟在走。”
“出去抽!”温霖言一记眼冷扫过去。
“太无情了。”江翰东松开打火机,放下交叠的双腿起身,嘴里嘀咕了一句离开。
路过前台的时候,他口渴的厉害,冲前台道:“给我倒杯水。”
他经常来律所找温霖言,这儿的人都认识他,前台甜甜一笑:“好的,小江总。”
他斜靠在前台桌上,觉得温霖言的那句话有道理。
——如果她弟弟红了,那你就不是在帮她的忙,毕竟受益的是光影传媒。
他拿出手机给秘书打了个电话:“给我查个人,宋竞晗,把他的所有资料都发我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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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好几天宋千媞都没有再见过温霖言,门铃按烂了都没人开。
晚上她基本都待在客厅里,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
偶尔还打开门瞧两眼,可那扇门又像温霖言还没搬过来一样,一直紧闭着。
不会是搬走了吧?
真是不经撩。
宋千媞在客厅里走了一圈,心情不佳的回了卧室。
阮老太太八十岁寿辰的头一天晚上她回了阮家,刚踏上台阶就听到阮犹思抽泣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
“奶奶,您为什么这么偏心?我也是您孙女。”
她的话刚落音,紧接着阮老太太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我偏心?你爸不也偏心你吗?千媞从小到大吃了不少苦,而你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世上的男人多的是,你为什么非要跟她抢?”
贾海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