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容近乎哀怨的说:“听说弟弃武修文了,哥哥大惊失色可不就从江南一路赶回来,没想到才到京就被家父训一通,指派为兄无论如何请动弟去国子监讲学呢!”
“国子监讲学?”李指指自己的鼻子,万没想到儒生们想到的是这个法子,装傻般问道:“让我个十四岁的亲王给一帮从青楼作诗回来的哥哥们讲学?讲什么?我可还什么都不懂呢!”李说着用眼神瞄瞄张曦的胯下,就好像能透视出尺寸这半年是否生长了似的。
张曦连忙用手捂住,没好气的说:“还是那么毒舌!别说那么难听行不行?我的好弟,算我求你了,家父领着集贤院的老头子们也要同往!说是要讨教你在联句上的造诣。其实哥哥知道,他们这是以退为进的办法,对不出你那三联就做出虚心求教的样子,博个不耻下问的名声好遮掩住学问不行的尴尬罢了。”
“好吧,既然曦哥哥出马,我这是给你面子,咱们这就去!”李向茗烟吩咐:“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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