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花斑豹的背上,女头人满腔的怒火找到了出口——
傲蕾依兰借着野猪的冲劲儿跃起,把费扬从豹子背上掀下来!
费扬不提防给摔了个晕头转向,脖子又被掐住了,最悲催的是女头人光裸浑圆的膝盖,毫不客气地把他两腿间的物件压在地上,费扬咝咝吸着冷气,艰难地喊:“你疯了么,你要干什么!呀呀,呀——疼死我啦!”
“你们认识对不对!你引他们来的对不对!现身,现身!我要看着你的脸!”
“天地良心,不是我引他们来的!呀——疼,疼,疼啊!你要废了么!”费扬扭曲着脸现身了。
女头人掐脖子的手稍缓让费扬说话,膝盖上的压力没有一丝缓解,接着拷问:“你们认识,你放走了他们,是不是!”
费扬疼得直冒虚汗,争辩着:“我不是故意放人的,我下不了手,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承认了是吧!你承认了!他是你朋友,你把人给我要回来!”
“好,我要,我要!疼死了,放开我,求求你放开吧!”费扬涕泪横流讨饶,他对疼痛的忍耐没那么弱,这有做戏的成份在里头。
傲蕾依兰这才松了膝盖拽费扬起来,费扬两手捂裆疼得直不起腰。过气头了,傲蕾依兰也觉刚才下手重了,颇为紧张地盯着费扬——唉,真是个冤家呀,我拿他怎么办好呢!
费扬好一阵才从纯痛中缓过来,抬头见又给蛮女们围在中间了,他连忙取了衣裤。女头人一见一把扯到自己手里。
费扬怒道:“你不是让我要人么,光着去见朋友!”
女头人冷笑,“你去了不回来怎么办?”
“怎么会!”费扬哭笑不得,“我要跑了就真成他们同伙儿了!”
女头人还是冷笑,“我不信你的话,我不信你们汉人!”
“那你说怎么办!”
傲蕾依兰咬咬牙,狠下心掏出一把牛耳尖刀扔在费扬脚下,冷冷说:
“办法不是没有,把你那东西割下来押我这儿,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