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元气将时将他欲跪的双膝托起,菀芷的脸上突然有了笑容。“小子,姑奶奶还没死,不用你跪,冲着你这份孝心,不与你计较了。”
这时,阳神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明明不想让他跪,先前为何让他磕头?他要跪了,你却又改变了主意?这是不是叫做虚伪?”
菀芷神色古怪,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跟这个对任何都好奇的男子解释。
君霓这一路上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各种奇怪的问题。虚伪便是轩啸教给他的。君霓对他们的解释总会笑得死去活来。此刻也不例外。
菀芷性子暴躁,可面对阳神,她却一点脾气没有,因为无论她发多大火。这个男子总是一脸木然,波澜不惊。
菀芷终于耐着性子言道:“这不能叫做虚伪,应该叫做考验!”
“什么叫做考验?”
“就像把我们装你肚子里,过了一年才肯现身与我们相见一样!”菀芷终于寻得一个完美的答案。得意地笑了笑,把阳神的嘴给堵上了。
便在当时,陈郝走上台阶。抬头朝那屋内看了一眼。便想朝房中走。
君霓神不知鬼不觉地出挡在他的身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陈掌炉吧,我夫君进去之时有交待,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这间房,还劳烦你耐心等等!”
“哼!”陈郝说变脸就变脸,冷声道:“你夫君?他算个什么东西,这里可是铜鹤炉,老夫想去哪儿,还有和他同意吗?”
“那是当然,铜掌炉如果这点权力都没有,先前也不可能令弟子在府外严加把守,并下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内。我倒想替铜鹤楼的掌门问问你,是何居心?”君霓话语一转,反唇相讥。
惊慌的神色在陈郝的面上一闪而过,立时叫道:“臭丫头,你话里有话,今日若不给个交待,老夫定让你好看!”
淡淡的金芒如水平般自君霓身周缓缓溢出,转而化作千丝万缕,绕身旋飞,将她本就娇美的容颜映衬得千娇百媚。叫铜鹤楼的一众门人看得如痴如醉。
但陈郝此刻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