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晶挣扎了两下未果,白了杨稀伯一眼,言道:“放开我,你这烦人的家伙,我去叫下人给你做些吃食。”
杨稀伯心中感动不已,这连日赶路,何时吃过一餐饱饭,那风尘扑扑的样子加之现下混身泥水,比那要饭的叫花子亦好不了多少,哪还有个公子哥的模样,分明就是个撒泼打滚的赖。
“那便谢过夫人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将手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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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放了几样小菜,一壶酒,两只杯。
杨稀伯与木炬碰杯同饮,裂嘴皱眉,问道:“岳父大人,近来木家与水金两家形势如何?”
木炬叹了一声,言道:“还能如何?那日情形与轩小子所料差,水家果然与万哉搅成一团,欲趁那水琼海大寿之日对我木家与风家出手。幸亏早做准备,加之你三人将那淼庭城搅得昏天暗地,这才不了了之。”
木炬面色肃然,似有担忧,再言,“那日水琼幻突然寻至岷穷山林之中,与风家那两位老人战了多时,若不是我与二哥赶去,只怕连那两个老家伙的性命亦是难保!”
杨稀伯知他担忧何事,言道:“岳父请放心,水家此次四面树敌,水家家主已成废物,水琼幻必然不敢轻易离开主城。”
木炬一愣,觉他此言尚有道理,言道:“据传轩小子将水琼海击成重伤,难不成是真的?”
杨稀伯点头,木炬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却也觉得杨稀伯没骗他的理由,问道:“既然都重伤了,为何不干脆一刀就其斩了了事,以那水琼幻的厉害,别说水琼海废了,即便是死了,也有办法将其救活,将来若是对手,那是相当棘手。”
杨稀伯笑道:“不是三弟他不想杀,而是那老狗与我二弟有不共戴天之仇,他这颗项上人头是三弟刻意留下的,想取随时都可以去取。”
木炬这才反应过来,言道:“我若是没看错,你小子已是地元之境,这短短时日,你是如何办到了。”
莲步轻移,木宛晶缓缓行进厅内,得杨稀伯深情望以望,俏脸儿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