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蒙蒙,天色昏暗,流焰城主府内,一老一少两人相对而立,面色均不好看。
尤其是那老者,两眼怒瞪,恨不能眼前这小子给生吞了,沉默良久,终是张口,喝道:“杨稀伯,你这小混蛋还敢来!”
那男子正是连日赶到流焰城的杨稀伯,只是不知他这未来岳丈发的什么疯,风面便没好脸色,那模样若想将他撕碎一般。
杨稀伯陪上一张笑脸,言道:“岳父大人,小婿可是哪处做得不合你老人家心意,叫你发这么大的脾气?”
木炬冷哼一声,言道:“你还敢问我?你自己做的什么事,难道不清楚吗?我好心好意将女儿嫁于你,不想你推三阻四,找各种理由搪塞,原来是自己难戒那花花肠子,流连风月,沾花惹草,你怎对得起我女儿的一片痴心和老夫的翻美意!”声音如若洪钟,生怕那全府上下不知道一般。
杨稀伯苦笑一声,传音言道:“岳父大人,不是你教我的吗,对宛晶要若即若离,保谁她对我死心踏地!”
要炬一震,眉眼一挑,低声言道:“我是这般教过你,可宛晶早已钟情于你,你别跟我说你狂春*楼,亦是为吸引她注意,老子不相信。”
杨稀伯啼笑皆非,言道:“岳父大人,宛晶对我心意我又怎会不知,那日是她舅父将她接走,而且我三弟重伤在身,打又打不过他,难不成叫我杨稀伯跟他拼命,再将宛晶留在我身边?”
木炬怒喝一声,言道:“别跟我说提那姓凌的混蛋,想到他我就来气,我怎的来说亦是他姐夫,他因我内人之事记恨,我不怪他,可多日前,他将宛晶送回府上之时,对我冷嘲加热讽,说我给宛晶找的是什么夫婿,再道我老眼昏花......”
杨稀伯心中好笑,原来木炬是受了大舅子的窝囊气,处发泄,难怪火气这般大。
杨稀脸庞抽搐,难掩笑意,被那木炬看在眼中,顿时怒火中烧,喝道:“小王八蛋,你还敢笑,今日看我好好教训你这朝三暮四的花心大罗卜!”
这花心大罗卜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