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稀伯见轩卫二人面色各异,尴尬一笑,言道:“余妈妈说笑了,我就冲您,也该夜夜来光顾生意啊!”
妇人娇嗔一声,学那少女嘟嘴,轻撞杨稀伯,言道:“嘴甜舌滑的小子,你就不怕妈妈我真将你吃了?”
轩啸只望了一眼,便差些将用的晚膳吐出来。他全身发麻,胸中闷油!
妇人见轩啸神色异常,心道,哪来的野小子,不懂欣赏老娘的风情。
妇人正色道:“杨公子,今夜做何安排啊?三位可需要姑娘侍候?”
“侍候?如何侍候?”轩啸惊道,非是凑个热闹,喝个酒倒是可以理解,为何会有姑娘侍候?轩啸心中越来越糊涂,求助般地看着卫南华。
卫南华双目神,全当没看见,全当没听见。
妇人听得此问,娇笑不已,直到岔气时,撑腰叹道:“这位小公子原来是位初哥啊!”
此话说得大声,终将周围宾客目光引至,对轩啸指指点点,调笑不已。
轩啸面色微红,低声问那卫南华,“师兄,何为初哥?”
卫南华神色一紧,不敢轻言。只听妇人言道:“想来三位公子定是为一睹花才女的风彩而来,今夜对我艳芳斋的姑娘再兴趣,我就先告辞了。”言罢,便不再多留。
轩啸心中依旧不解,但见卫南华并回答之意,亦不再多问,冲他言道:“师兄本不想来此,为何又跟来了,还出尽风头,这与你平日性子不符啊?”
卫南华毫不避讳,直言道:“我若不是怕你涉世未深,容易吃亏,我跟着你来做甚?你当我那元钱来得容易吗?”
杨稀伯暗想,先前见他出手半丝犹豫也没有,阔绰至极,还道是他家底丰厚,原来并非如此啊。不过此人竟为自己兄弟一时兴起而大肆挥霍,看来亦是重情重义之人。
轩啸言道:“师兄花钱的时候可比现在潇洒多了!”
此时,小厮端上酒水与下酒小菜,立于原地,久久不愿离去。轩啸好奇,正想询问。只见杨稀伯为那小厮双手高举的托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