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小裤裤被雎飞信攒在手里,刘帆叶不免有点尴尬。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尴尬也没用,至少雎飞信还算是个熟人,如果碰上一个捡了小裤裤不仅不归还甚至还放在鼻子上闻闻亦或者拿回家做一些恶心的怪蜀黍,那就更糟糕了。
想到这里,刘帆叶就打开了房门,迎接上来送东西的雎飞信。雎飞信仿佛根本不介意手上拿的是什么,大大方方的交到了刘帆叶的手里,随后还从口袋里掏出了昨天的手帕原本被血液弄脏的手帕现在已经洗的亮白如新。
“这个还给你,昨天真是谢谢了!”雎飞信一边把两样东西交给刘帆叶,一边真挚的说道。
“其实昨天的事应该我谢谢你。要不是你见义勇为也不会被那个家伙打伤。”刘帆叶老师似乎还认为雎飞信的鼻血是被鲁贯师长打的,这种美好的误会还是就让它一直这么误会下去吧。
“不过,”刘帆叶老师继续说道,“为了换个手帕还特地跑一趟,真是幸苦你了。进来坐会儿喝杯茶吧!”
其实雎飞信是很想进去休息下的,只可惜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只能拒绝了眼前美女老师的好意:“谢谢,只可惜我今天不休息,待会儿还要去东京墙执行任务。真是抱歉了,改日我邀请你吧!”
面对如此正人君子的雎飞信,刘帆叶倒也有一丝好感,一口答应了下来。
…………
执行任务之前的这段小插曲到此结束,雎飞信只能回到特遣一队的办公楼,然后和众人一起开着“汗血”战车前往东京墙继续执行那枯燥无味却又十分坑爹的站岗任务。
这两个国家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在东京墙两边加大了驻守的力量,使得两方在登上各自的哨卡之后所看到的景观,都是一堵高墙和高墙后面哨卡上的士兵。清一色的士兵站成一道直线,每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无穷的杀气。
可以说,这是一种无声的较量,一种别致的“两军对持”。
接下来的几天内,这种无声较量几乎成了特遣一队每天的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