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都很默契地抗拒回忆那段分手的经历,周予白更是在去澳洲那两年多用高强度的工作,填不满日常所有的时间。
就算是夜神人静难以控制思绪的时候,他也会强迫自己找点事情做,或是直接吃安眠药让自己睡着。
所以很多问题明明都露出了蛛丝马迹,但他就是自欺欺人地不愿去想。
其实细细想来,乔咿当时当着他的面坐上夏南的自行车,和他表现的暧昧亲密,大概只是为了气他而已。
如果乔咿刚跟他分手,就真的没心没肺地喜欢上了夏南,那怎么可能两年多还不跟他在一起。
夏南也不可能为了得到她,差点做出那样的事。
这是思路一旦起了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乔咿同样也陷入了沉思中,半晌她才蒙蒙地问:“你没发那条信息吗?”
“没有。”周予白回答地干干脆脆。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他又有骗她的前科,乔咿不信他说的话。
“不信我?”周予白看出来了。
“也不是——”乔咿鼓了鼓嘴,轻声说,“我是觉得你可能没理解我问的是哪件事。”
周予白:“……”
“我说的是那次。”
“哪次?”
似乎难以开口,乔咿抿了抿唇:“就是那次在咖啡厅的二楼,我听见你朋友问你是不是为了不想跟我姐姐结婚,才找我……”
“乔咿!”周予白嗓子发苦。
乔咿眼睛湿漉漉的,看了周予白一眼,马上垂下去,说:“你回答说是。”
周予白马上想抱住她,手抬起来的用时,只听她说:“我指的是那天晚上,你给我发的说分手的信息。在你发那条之前几分钟,我们刚通过电话的。”
乔咿一直都是柔软而倔强的人,一些事,她可以不计较。
但若计较起来,眼里也不揉沙子。
她的世界黑白分明,没有什么灰色地带。
“我当然知道你说的是哪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