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这样,巴掌过后,再喂她一颗蜜枣,她就乖乖往他的陷阱里跳。
甚至觉得跳得不够深,还帮他把坑再挖一挖。
乔咿目光迟疑:“你不让我下车,就是为了说这个?”
周予白有点无奈:“还因为外面太阳大,你身上的疹子不能热,不能晒。”
乔咿别开了眼,显然是不领情的。
她这一扭头不打紧,看见了远处树下的倪安希。
这人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旁边的裴域跟她说着什么,但是倪安希的视线一直是落在他们这里的。
裴域表情焦急,摇了摇头,又往他们车这里跑。
不是重要的事,他不会这样。周予白没什么情绪地降下车窗:“怎么了?”
“刚才您母亲打过来电话,您手机在楼上,是安希接的。”裴域额头上大滴地落汗,也不顾上擦,说,“夫人就在这附近,她说现在要过来。”
看了看时间,裴域又说:“应该快到了。”
“好,我知道了。”周予白说,“我再跟她说句话。”
裴域冲倪安希那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在看。
乔咿把头转向一边,没看,只听见周予白气声笑了笑。
“我现在连话都不能说了?”周予白语气轻佻。
“……不是。”裴域没再说什么,识趣地走到了一边。
车窗再次升起来,与之前不同,外面还有两个人,这举动显得很暧昧。
乔咿说:“话都听完了,我总能走了吧。”
“你听进去了?”周予白反问。
这副长辈教训人的态度让乔咿很不舒服,她有情绪,也是疑惑,直接问道:“你跟老言有合作吗?或者在他那有投资吗?”
周予白说:“没有。”
乔咿扁扁嘴。
周予白:“不信?”
“不信。”乔咿道。
“行,气我吧。”周予白捋了把头发,没脾气地道,“你要想今天气死我,也不失一个绝佳的机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