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哈。”宁哲小声骂了一句。
……
忠哥带着私人医生过来给宁哲看病,宁哲告诉他自己摔了一下,忠哥还暗道这兄弟有钱了就这么娇贵了,是不是剪指甲都得打麻药,刮胡子都得做手术了,但是见面后看到宁哲这幅惨样,第一时间发出了惊叹:“我靠,兄弟你又跳楼了?”
宁哲翻了忠哥一眼,说道:“我说是摔的你信么?”
忠哥一边翻诊断报告,一边念道:“轻度脑震荡,全身多处外伤及软组织挫伤,腿部骨裂,内出血,重度肿胀,视网膜有轻度脱落迹象,兄弟,你摔的挺别致的呀。谁打的?”
“一个女人?”
忠哥脑子里面闪过余思瞳温柔的身影:“你还不如说是摔的呢?弟妹能把你打成这样,谁信呢?”
“阿忠啊!”宁哲望着忠哥感叹道:“你好奇心挺强的呀,要不给你也试试?”
忠哥赶紧摇头摆手。
宁哲输好液体,包扎好之后,盯着桌上的电脑屏幕,对忠哥说道:“兄弟,我快没有时间了,明天白天你按照计划通知老哥们做好准备,按照计划收网。”
“是!”忠哥一口答应,被高炮欺负了半辈子,自己都有点等不及了。“近千万人参与,资金流水已经快两千亿了,还有统计不到的部分,技术部门猜测总体量应该达到了三千亿左右,光介绍费我们就能收入近百亿元。”忠哥越说越兴奋。
宁哲摆了摆手,叹道:“不义之财,一分也不能留给自己,你联系一下杜青莲,明天我宴请医药界名流们。”
“为什么?”忠哥不解的道:“前前后后出去几十亿了,光交通费就是个天文数字,全部由你一个人出,撒钱也不是这么个撒法啊。”
“你看看这个。”宁哲从抽屉里掏出一本破旧的作业本,有一半还写着数学作业,而在后半部分,歪歪扭扭的用铅笔写着:谢谢叔叔,我想感谢您,可是我并不知道您的名字,但我知道您是个好人,和课本上的那些好人一样,你们都是好人。我爸爸因为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