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力量扩散？”
李成听完顾秀云的转述之后，开始思考其中的影响，对符文语言进一步限制，不让力量如此快的扩散开来，确实可以暂时稳定社会。
“可以答应他们的要求，不过需要所有门徒开会表决通过才能执行。”
“为何要表决通过？”
顾秀玉感到有些不解，这样子的做法明显就是将道祖的权力下放，让十二门徒来代行一部分。从她的立场来看，就相当于削弱了她的控制力，这会影响她的执行能力的。
“你要明白，道祖是需要超然于物的，不能掺和到人类内部斗争之中，你可以命令他们、抹杀他们，但是却不能给出你的真实态度，一切都得由门徒内部来决定。”
李成的解释让顾秀云有些明白了，这就是想让她能够抽身出去，只要不影响种子传播，就不需要过多干预人类自己的事情。
“好！”顾秀云点了点头，“我现在就将其他门徒召集过来，然后让他。顶.点。小说们自己来决定是否限制种子的力量扩散。”
召集的动作只需她的一个念头，然后身处世界各地的门徒就被拉进了一个充满了白光的空间，这就是基于顾秀云种子具现化的空间，也就说所谓的“太初空间”。
在这个空间中，漂浮着一颗大光球，它散发着柔和的乳白色光芒，就算是直视之都不会有什么不舒适的感觉。可是在这光球的照耀下，整个空间都浸在白色的光芒之中。
“空间好像又大了不少呢！”说话的是女歌手康妮，她一身华丽的装扮。貌似刚从舞台上下来的样子。
“那是当然了。”
回答的人是赛卢斯博士。他一进来就在四下张望。心中暗自估算了一下空间面积后，说道：“比起我们第一次进入已经大了不少，恐怕现在已经有几公里大小了？”
说着，他抬头看了看上方自言自语道：“不仅平地的面积变大了，而且高度也增加了，看来用不了多久，这个空间就会变得比地球的体积都要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