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竟然有那么多讲究?那砚台是什么材质做成的?”李成问道。
“你的那块砚台啊,它是属于瓦砚。顾名思义,就是用瓦片制成的砚台!”
“不会吧!我看那砚台怎么都不像瓦片呢,而且它那么厚,形状又很独特的样子,有这么厚和这么好看的瓦片吗?”
“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所谓的瓦砚,其实材质大多都是汉魏未央官铜雀台等诸殿的瓦片。那种瓦身如半个,面至背厚一寸弱,背平可研墨,唐宋以来,去其身以为砚,俗呼‘瓦头砚’。古人很喜欢用这种瓦头来制成砚台,而且还做了许多有名的诗句。”
萧媛媛一起本行的东西,就滔滔不绝,还当场给李成念了几首诗句,什么“应念研磨苦,无为瓦砾看。”又什么明代曹昭的《格古要论·汉末未央宫瓦砚记》等等。
不一会,就让李成听得头晕脑胀,连忙拉回话题:“等等!先别这个了,我们还是谈会刚才的那块砚台吧。既然你瓦砚是用什么汉魏的宫殿瓦片制成,那价值应当很高才对。怎么我上次看到的那块,却只卖二十几万?”
“很简单啊!”萧媛媛微笑地解释:“这瓦砚用的不是汉魏瓦,而是清代的瓦,价值嘛就少了很多。若是汉魏瓦,那你就别想百万能拿下了,不用千万的都算你捡到便宜了。”
“原来如此!”李成点了点头,正当这时,工作人员已经将那块瓦砚拿上来,虽然其貌不扬,但却蕴含着相当多的念力值,稍微估算了一下,至少也跟主席胸章差不多。
“这瓦砚多少钱?我要了!”李成一看就欣喜的道。
“原本应当卖二十九万的,如果你要的话,我就给你打个折,二十五万好了!”萧媛媛当即拍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