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吐吐舌头。
“你还没有答应我!”方寒却很严肃,对方寒来说季琼莩这样的行为很危险,会毁了一船的人。
“我答应就是了,你这么凶做什么?”季琼莩觉得有些委屈,昨晚才帮他处理了伤口结果就这样凶她,她承认也有错,不该在船上做危险的举动,不过她自己还是认为比较安全的,除了场面比较难看。可是方寒的脸色不见得就是她想看的了。
方寒见季琼莩的面色也不是很好看也就没有说下去,只是叹了一口气。
他蹲下,在那个大铁盆里面浇灭了一部分浓烟的元凶,将火弄到了一个适当的范围,然后,就向她伸伸手。
“做什么?”季琼莩还是在赌气。
“你不是要做烧烤吗?将鱼拿来呀!”方寒看向她。
“还是算了吧,等会儿你伤口裂了,你现在不易做过大的动作。”季琼莩说道。
“不过就是烤个鱼,没有大碍的。别把我想的太脆弱了!”方寒见她不动手就自己去动手拿鱼。
“你别动,我拿就是了,不过伤口裂了可别怪我。”
季琼莩不由自主的去拿了一条杀好的鱼给他,用竹签串起来。方寒熟练的在铁锅架的火上面翻着鱼肉,然后撒上盐,烤鱼的香味瞬间就肆意了起来,油脂滴落在炭火上面发出“噼啪”的响声。让忙碌了一个晚上的季琼莩顿时食欲大开。
“你好像是所不能!”季琼莩接过方寒烤好的鱼夸赞道。
“那是,你不知道娶一个老婆要多难?下的了厨,拖得了地,修得了电器,还要赚的了钱。当然还要学会解决邻里纠纷。”出生在六零年代的男人压力可见是多大,几乎要十项全能。
“其他几样我都理解,可是解决邻里纠纷为什么?”季琼莩有些不明白。在她印像中根本就没有邻里这个词汇,家中没有出事前住在别墅区,出事之后在外租房子住加不知道谁家是谁了。
“那说明一个男人解决问题的能力和社交能力。”方寒解释道,以前会这些都不算事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