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需要有人帮手,充当我的耳目——不管是这座皇宫中,还是前线战场。”
“这个耳目,只能是我信任的人。”
“因为这两个地方都至关重要,如果假消息影响了我的判断,将会有很大贻祸。”
林安最终注视路德维希,“我能信任你吗,路德?”
路德维希终于动容。
“好吧,安,我相信这不是你企图挽救我自尊心的借口了。”
十指相扣,似乎‘精’气神又重返躯体,路德维希沉声问:“如果这是你的希望,我当然会全力为你达成——那么,我能做什么?”
他若有所思,自言自语般说:
“我和那些战友们的联系并不频繁,大约半年甚至一年,才会有一次。”
“虽然内容不能涉及军事机密,但从他们书信口‘吻’看,并没有大溃败的倾向。”
“而据帝都的风向,北线的战线虽然一再后退,但都是计划中的后撤,现在南线对神圣帝国的战争已经彻底结束,不需要陈兵威慑,减下来的军队,已经补充到北线上。”
男人是天生为战争而生。
即便林安没有明说,路德维希已经嗅到了硝烟的味道,就像草原上在吹来的风中嗅到了猎物身上血腥味的狼,眼中迅速有了神采。
林安摇了摇头。
“不是北线。”
“具体的,我不能说得更多,但快则几个月,迟则一两年,你就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叹了口气。
“路德,我现在压力很大,你无法想象的大。”
“而且老实说,我心里也很没有底。”
“但是在其他人面前,我必须保持自信,不能有一点慌‘乱’——所以,这句话我只能对你说,出了这道‘门’我绝不承认。”
林安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路德维希说这些。
这样的话,她不能对皇帝说,不能对几位传奇说,甚至也不能对兰斯特他们说。
她必须维持沉着冷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