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就算他一意孤行,那也不算什么,只要他承担起身为长子的延续血脉的职责,私下玩几个娈童也不是大事,并不妨碍他拥有正常的婚姻和家庭,哪怕他是法师,也没必要孤寡终老。
但他和琳?
詹姆士简直哭笑不得。
他淡淡道:“我对琳的观感,只是对美好事物的欣赏,”
这甚至没有影响他对林安恶语相向和得罪对方,至于给老师致信询问什么的,更是有多方面因素在内,不仅仅是因为琳的伤情,更有一方面是询问那天那片血光异象的线索。
“……另外,你的打算要是在这里宣布出来,信不信计算你是约特侯爵的第二子,也有人敢把你捅个对穿?”
詹姆士说着,扫一眼正在人群中和同伴交谈的海默,他显然还没得知琳“出关”的消息,否则不会这么平静地坐在这里。
詹姆士跟他说过冰原的经历,但具体涉及林安的不多,弗里茨惊讶地瞪大眼,“一个不到二十的女法师,有你们这群人里这么高的威信?”
他当然清楚刚才得到的热情,只是浮于表面的假象罢了,就像帝都上流圈子不会轻易接纳陌生人一样,这些从战场上走下来、用真刀真枪拼出偌大功绩的战士,也不会轻易认同一个连战场都没上过却轻易享有他们难以企及的富贵地位的大贵族子弟。
“她不是一般人,怎么不一般,你可以自己去看,”
詹姆士似笑非笑地警告老友,“不过哪怕是你,我也敬告你以后最好不要当众得罪她,否则从现在开始一直到帝都。你门前的‘访客’……一定会络绎不绝!”
弗里茨从詹姆士的口中听出了某种不怀好意的味道,他摸摸自己油亮的小胡子,没有被激,反而打消了请林安露面的主意,打算观察一下再下断定。
午餐会开始了,詹姆士因为令弗里茨吃了一瘪,心情还算不错,也不计较弗里茨浪费了他的时间,漫不经心地加入了进餐。
结束了午餐会,队伍再次启程。浩浩荡荡的大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