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些什么,而其他一些比较关心您的人,我也不能确定他们有没有察觉端倪……”约翰姆有些为难地说。
林安理解了他的话。
她长久不露面,虽然有闭关的理由。但出事当晚的异象无法掩盖,对她关注好奇的人都可能会留意到,而她这几天因为昏迷连正脸都没有露过。这比之前闭关领悟法则更封闭,恐怕有心人不见得会漏掉这点。
而随着她不露面的时间愈长,从怀疑进展到猜到内情的人会更多。
这恐怕也是约翰姆他们无法隐瞒弗里茨男爵的原因,他们当时不能确定她醒来的时间,作为这支受勋队伍中最受瞩目的一人。再三推拒不见皇帝的使臣怎么也说不过去,因此只好私下对弗里茨透露了内情。
林安脑中分析着眼下的情形,心里抓着刚刚闪过的那道灵光,思索这个新想到的办法的可行之处。
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此时她已经被约翰姆扶着起来斜斜靠坐,车外的阳光透过纱帘跳跃到那无暇的面庞上,垂下的浓密眼睫犹如黑羽。密密在眼睑下方落下一道青影。
约翰姆看见这犹如静态仕女图般的景象,微微失神一瞬,低声唤道:
“阁下?阁下?”
“我醒着。”
眼睫微颤。林安睁开眼,露出的漆色瞳眸点亮了整个灵魂。
她似对自己拥有的外在条件没有多少觉悟,微微一笑,笑意如涟漪,漫不经心地在那种完美无瑕的面容上泛开: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
“是什么?”约翰姆下意识放轻了声音。没有深想林安所说的“方法”是什么意思。
“既然西德尼对那支秘药势在必得,那种秘药使用后又有那么有趣的后遗症。正好可以一举两得……”
她对约翰姆勾勾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约翰姆已经从林安那饶有趣味的表情中看出了某种危险的味道,但却无法拒绝林安,只能附耳过去,但还是注意地保持了距离。
林安低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