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现在活着的有四人,与他有过露水姻缘风流韵事。或者在他身边或长期或短期呆过的情妇情人等,就我知道的就不下三四十人。
然而这接近半百之数的女人中,无论是青涩纯情的贵族少女,风流冶艳的交际花,还是人前端庄人后风骚的成熟贵妇,没有一个女人的肚皮能留住他的种子,更别说开花结果,生下一男半女了。
假如最初两三年。男人还能以为问题出在女方身上。又或者频繁的出征和战事让他没有机会顺利播种,那么六七年下来,无一人能播种的结果。已经让他不能不正视这个重大而可怕的事实了。
随着权利领地的扩张,位高权重的男人越发多疑,因此这件事除了男人本身清楚之外,他的家臣亲信没有任何人知道。
毕竟这个事实一旦外传,完全能动摇他打下的大业根基,让手下家臣人心浮动——在一个君主陪臣为体系建立起的封建社会中,没有任何一件事,能比没有确定的效忠对象更让臣下人心惶惶的事了。
男人甚至炮制出了一个继承人露于人前,以稳定臣下的心思。
但男人却知道自己没有血脉的事实,于是将念头打到我身上,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男人也没有猜忌到是我做过手脚,就算七年前的事情难以追溯,为了避免男人的疑心,以及知道真相后激愤过度与我鱼死网破,我只能这样用幻象敷衍他。
我不需要骗男人一辈子,只要再过三年,我就能海阔天空。
床幔中的喘息停止,**消散,我与走到梳妆台前的幻象置换回来。
镜子中出现男人披着睡袍的身影,他从身后抱住我,头埋在我的颈侧,“又要出去?”
“女巫秘地的交易会,大半年前就定下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答。
他心不在焉地听着,手掌在我的小腹上摩挲,“帮我生个孩子吧,琳。”
“我记得,半个月前,你的那个歌剧演员的情妇刚刚为你生下第五女——你缺少继承人吗?”我当然是知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