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她还是选择了这个方式,找了根一尺见长的棍子,洗干净后塞在枕头下面。
有贼?
偷钱还是偷色?
何朝琼很紧张,抓紧棍子,正想大喊的时候,却听见有个男人声音,喊了句“庆姐”。
虽然声音压得很低,可她还是认出了这个声音,不是陈平安还能是谁!
自从住在村子里后,陈平安又开始吃素了。刘哓庆的戏份不是特别多,夜戏就更少了,所以很少住在村里。就算住村里,机会也不是有就有。
像是前两次,刘哓庆的例假就来了,而且第二天一早还要拍戏,很不方便。
今晚是最好的机会,明天上午不用早起,中午才开拍,大家可以好好睡个懒觉,缓解一下这段时间辛苦拍戏的疲劳。刘哓庆的例假刚走,从生理方面讲也很安全。
抹黑等了一个多时,凌晨一点多他蹑手蹑脚摸进何朝琼与刘哓庆的房间。
认出来人是陈平安,何朝琼又恼又气。她已经想明白,今晚睡觉的时候,刘哓庆为什么脱得那么多,为什么在她睡下后又出去上厕所,为什么回来后没有听到锁门的声音。
难怪这段时间自己的撩拨总是失败,原来是这家伙找到偷吃的地方了!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到哪儿都有女的愿意给他糟蹋!
何朝琼很恼火,握紧手里木棍,打算等陈平安上床后,在两人准备行那苟且之事时,假装发现有贼,破坏他们的好事。
最多,到时候我的声音一点,不让外人听到,这样就不会害他声名狼藉了。
想的是挺好,可是她很快发现,那个熟悉的黑影接从刘哓庆身边走过,朝着自己这边摸了过来。
他不会认错人了吧?
正琢磨着,一只大手摸在了她的脸上,紧接着陈平安在她嘴上亲了下“庆姐,我来了。可把我冻死了,让我先抱着你暖和暖和。”
话音未落,陈平安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抱住了何朝琼娇躯拱了几下“你怎么穿这么多啊,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