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替我办事的人我从来不会亏待。况且这么晚把你们叫过来,我要不表示点什么,心里过意不去的。”
“多谢陈先生了。”服务生接过美元,转身离开套房。
陈平安揭开盖子,托盘里垫着一条白‘毛’巾,‘毛’巾上防着一把手枪。
自从在台湾,有人想要枪杀他后,陈平安就跟矮牛学习了简单的枪械常识。例如填装子,拉开保险,检查枪身等。
他拿起枪,退出夹,检查过后知道夹是满的,然后重上膛拉开保险,将手枪别在腰后,走到口,将帘全部拉上。
没一会,套房里的电话响了,是钟楚虹打来的。她已经到家,那辆车并没有再跟踪自己,这让她确定,那辆车是冲着陈平安去的。
她很担心陈平安安危,建议他报警,陈平安没有答应,还告诉钟楚虹,事情已经解决了,让她给自己留‘门’,一会自己还要过去呢。
简单和钟楚虹聊了几句,陈平安挂断电话。三分钟后,电话再度响起,是从隔壁打来的:“陈先生,那个‘女’人刚刚进入酒店。”
这是要玩赤果特工的节奏?
陈平安点上一颗雪茄,坐在沙发上慢慢的品着。出乎他的意料,十几分钟后才有敲‘门’声传来,而且声音很轻,还有几分急切。
喷出一口雪茄,陈平安掏出枪:“谁?”
“陈先生,是我。”
声音有点耳熟啊。“我是谁?”
“我是sharon。”
sharon?莎朗斯通?
陈平安终于记起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在刚才的奥斯卡颁奖礼上,被他封杀的令人厌恶的‘女’人。
“有事吗?”
“陈先生,你能让我进来再说吗?我是来道歉的。”
陈平安右手握枪背在身后,美国这种‘乱’地方,尤其是夜晚,不能不小心些。
叼着雪茄打开‘门’,看着‘门’口浓妆‘艳’抹的莎朗斯通,陈平安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