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大事。“切,不过是进去关几年罢了,又不是得了绝症。还最后一面,何必说的这么严重?”
张按乐语气沉重:“安仔,你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老豆这次进去很可能就再也出不来了。”
“乐叔,其实你没必要这么担心他,他死不了。反倒是你,很可能被美国人栽赃贩毒身陷囹圄。”
“你……你知道那件事?”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陈平安起身,“乐叔,你为人仗义为朋友两肋插刀我很佩服,但我绝不认他,不会去台湾见他!我有母父,是家母辛苦将我拉扯成人,与他何干?几位叔叔,我身体不适,先告辞了。”
说吧,陈平安不管几人反应大步离去。
向骅炎气恼道:“这小子也太情了吧!”
张按乐叹口气:“唉,也不能全怪他,鸭霸子不止一次说过亏欠他们母子太多,他娘就是劳累成疾病故的。他恨鸭霸子也是正常。”
“我看未必。”向骅波突然开口,“如果他真的情,又怎会对那件事如此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