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奕接着道:“可是照奕儿看来。若是没有朱叔,就没有他杨牟的今天,更没有那林立的庙宇。没了庙宇香火何来?那70000贯钱何来?朱叔对于建庙一事所付出的努力和功劳比他杨牟多出千倍百倍,得到的回报也应该更多,每月至少50000贯还算正常。可他杨牟却不思知恩图报,见利忘义,只拿很少一部分钱来打发朱叔。奕儿为朱叔觉得不值!“说着,他摆出一副惋惜的可怜相。
栾奕用眼睛的余光撇一眼朱英的表情,见其仍面带怒色,却没有打断自己的意思。顿时明了,此时的他气的不是自己,而是那“忘恩负义”的杨牟。便继续说:“他杨牟为什么这般忘恩负义?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杨牟在济南一家独大。全济南国的香火钱全是他的,他想赚多少就是多少,全由他一个人说了算。更重要的是,在他眼里,朱叔离不开他,没了他朱叔也就没了香火的进项,失了不少的利益。是以,他爱给朱叔分多少进项便分多少,是多是少全由他做主,就是不给,朱叔也不能说什么!”
“放屁!”朱英一声嗷嚎差点吓得栾奕从板凳上摔下去。朱英见栾奕一副窘相,连忙收了收神,解释说:“子奇莫慌。本官说的是那杨牟,不是你。本官还在纳闷这些年总听说那杨牟一个劲儿的涨香火钱,为什么供奉来的礼金却是经年不变。合着杨牟这小子竟是有了这样的想法,若非子奇提点,本官险些被这厮诳了过去。”说着,他冲门外大喊:“来人,把杨牟那狗东西给本官叫来。本官就不信治不了他。”
“朱叔,哎呀,朱叔莫急!您没明白奕儿的意思。”栾奕连忙拦下官差,对朱英道。“您今日把杨牟训斥一顿,他肯定会将奉献银抬高几分。可是这样去做,问题看起来是解决了,可本质上呢?下次杨牟再次抬高香火钱,难道朱叔还要再找他来训斥一顿,逼他提高奉献吗?”
“那依贤侄之见?……”
“奕儿有一法可教那杨牟每月自觉将力所能及的最多奉献银奉到朱叔手中。”
朱英好奇地问:“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