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淡然仿若老僧,完美的不可直视,只是在楚昊宇脑海中,一袭白衣的怜玉看去总有些落寞,就像似无尽大海中的一叶孤舟,便是她心性再沉稳也只能随波逐流。
望着这一幕,楚昊宇摇头发出一声叹息,而就在此刻琴声顿变,既没有孤绝高傲亦不曾逆流而上,淡淡的琴声听似小桥流水充满对生命的喜悦,对命运的享受。
听到此刻,楚昊宇突然笑了起来,开怀的笑声中,楚昊宇终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怜玉带走,那怕用强将她绑走。这刻,楚昊宇虽融入了怜玉的琴声,却又似一个旁观者,默然的欣赏着这一幕。
当琴声落下天地恢复宁静,楚昊宇自顾一笑后抬步走上楼阁,站在怜玉身侧静静说道:“初见怜玉姐姐,本王一时惊为天人,直到逗你笑了出来,本王可是高兴的很,怜玉姐姐你活了过来,就像似画中仙子出现在本王面前,刚才又听你弹琴,本王突然发现,怜玉姐姐你也有七情六欲,是活生生的人,所以,何必太过勉强自己呢?”
似知道怜玉不会开口,她也真不会开口,楚昊宇接着又道:“我年幼得父皇母后喜爱从不曾有人逆许本王,直到宋玥和郭颖死亡,我一直在想天刺逆贼为何会对他们两个无辜之人下毒手?可等我进入漠北才发现,天下根本没有无辜之人,弱肉强食才是天地法则,所以我要变强,可是当我数次受伤筋脉受损,当我静下心去想究竟何为武道时候,本王突然发现一个很有趣的问题,父皇从没有传授过我任何武道。”
此刻,怜玉终是为楚昊宇的话所吸引抬头望了过去,目光中有疑惑有好奇。
楚昊宇似陷入了回忆,沉默片刻才接着刚才说道:“在我年幼时候,父皇不惜消耗数年修为为我洗毛伐髓为我筑基,便是想我一生专注武道,可父皇身为宗师境高手却从不曾传授我任何武道心得,甚至不曾逼迫我练武,这究竟是为何?”摇了摇头,楚昊宇继续说道:“我经脉受伤不能使用内力反而能够更加清晰的体悟武道、天道,纳天地之力为己用,就像现在。”
随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