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父子情深,本王佩服,先起来,坐。”
听楚昊宇的语气有了松动,贾文广非但没有松口气心底反而有过一抹担忧,现在该七王爷开条件了,只是他真不知贾家有什么能入得了七王爷法眼,除非……心叫不可能,贾文广却是恭恭敬敬的拜谢道:“王爷宽宏大量,实乃天下之福,老朽谢过王爷。”
看贾文广起身,楚昊宇又道:“贾老,坐,上茶。”
再次拜谢,贾文广才坐了下去,端起茶杯轻呡了口,而后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聆听教诲模样。见此,楚昊宇哈哈一笑,张口说道:“本王久闻丹州秦酒大名,只是本王身体有恙不能饮酒,不知贾老可否赠送两坛?”说到这里稍顿,楚昊宇笑望着贾文广说道:“本王可是听闻,丹州最有名的酒肆就是贾老的产业。”
听到楚昊宇的话,贾文广竟是松了口气,他就怕楚昊宇不提要求,只要有所求便可对症下药。放下茶杯,贾文广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道:“王爷太过客气,莫说几坛酒,就是合盛泉,送给王爷又何妨?”
挥挥手,楚昊宇张口说道:“本王不过是贪杯罢了,要合盛泉干什么?”
贾文广一直在观察着楚昊宇,看他的神情不似伪作,便点头说道:“王爷高雅,不似我等俗人,倒是老朽落了下乘。合盛泉已有数百年历史,酿造的秦酒烈绵甘柔,现在酒窖还有数坛五十年的陈酿,老夫回头就让人送来。对了,刚王爷说身体有恙,不知现在怎么样?老朽认识几位名医,要不请他们过来为王爷诊脉?”
看贾文广站了起来,楚昊宇忙挥手说道:“贾老,本王伤在筋脉,非药石所能治愈,贾老就不必费心了。”说到这里稍顿,楚昊宇摇摇头,沉声说道:“天刺那帮逆贼当真可恨,竟再一再二的行刺本王,要是不揪他们出来,还当本王是泥捏的。”
听楚昊宇提起天刺,贾文广的脸色虽没有任何变化,可心跳却是停顿了片刻。不敢迟疑,贾文广尽可能保持语气不变,顺着楚昊宇的话说道:“是啊,天刺逆贼委实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