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当时父亲也是这个意思,因此大家就都瞒了下来,父亲故去时,又正巧听诸葛臣相说西凉战事紧张,便仍然没有通知夫君!”
“唉!没想我竟然都没能看到蔡公最后一面!”王旭带着些许遗憾和伤感。无奈地摇摇头。
“可你们今日去拜祭怎么也不通知我?”
“夫君这几日在勤政殿通宵达旦地处理事务,臣妾觉得只是祭奠的话。没必要耽搁夫君,就臣妾几人跟着徐淑姐姐一起去的!”蔡文姬轻声回道。
“文姬,你也太过于多想,无论多忙,我也是该去祭奠的!将来你们再去的时候,只要我在,就记得一定要通知我。”
“臣妾知道了,多谢夫君!”
蔡琰幸福地说着,痴痴地倚在王旭怀中。
片刻后,她仿佛突然想起什么,猛然直起身来。
“对了,臣妾有事相求!”
“什么求不求的,我这一年多在外征战,怎么刚回来你又恢复那模样,说了多少次,在家里的时候不用那么多礼仪,这永宁殿内你我不是君臣,只是家人!”
“嗯!文姬听命!”蔡琰笑笑。
“唉!”王旭略带怨责地看了她一眼,将蔡琰抱得更紧了些。
“说吧,什么事!”
蔡琰温柔回道:“其实也是些私事,我的父亲清廉一生,封赏和赚取的财物也多捐给楚国学曹发展所用,因此逝世后并无留多少余财,而姐姐家中这么多年来一直很清贫,羊家人又不少,姐婿的俸禄不够养活整个羊家人,早前全靠父亲资补,现在父亲故去,其家中用度更不堪重负。”
“夫君亦知,泰山羊家对父亲与我都有重恩,早年父亲为宦官迫害,浪迹天涯,全靠羊家暗中帮助,况且姐姐现在也是羊家人,文姬心中实在不忍,羊发、羊承、羊徽瑜、羊祜几个孩子都吃不上好饭,特别是羊枯,现在才五岁,现在想请求夫君,允许文姬可以将每月自身一些用不了的财物资助他们!”
王旭闻言,顿时摆手:“我还以为什么大事,这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