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单独办公和召见臣子的地方。
他回到勤政殿不久,周智和张靖就紧随而来。
“坐!”王旭随意地指了指不远处的褥垫。
此时单独相处,气氛倒是随意很多,张靖随之前去坐下,周智却仿佛受气的小:“不敢坐!”
“怎么?怕坐了我的褥垫,屁股生疮?”王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边的张靖闻言,“噗”地就笑出了声来:“呵呵,他不只是怕生疮,害怕屁股挨军棍!”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辛辛苦苦组成的卫将军府就被你白捡过去了!”周智愤愤不平地望过去,瞪了张靖一眼。
“这可没我什么事儿,你怪不得我,老大的安排!”张靖连连摆手。
王旭笑看着满肚子怨气的周智,终于摇头道知道你不服,西征凉州,你主动深陷险境,苦战一年,不但迫使凉州献降,更一劳永逸地奠定了楚国北疆的有利格局,单论功劳谁都比不过你!即便是算上你犯下的过错,那么也该赏,更何况你所作所为皆是为楚国,那些过错本就可罚也可不罚!”
“那你还剥我军权!”周智委屈地低声道。
“王獒死了!”
“别人死不死关我什么事儿,我……”周智说着,突然反应过来,惊愕地看向王旭。“哪个王獒?”
“你欠人家六千多石俸禄,至今都没还的王獒!”
“怎么可能?”周智瞬间激动到跳脚,难以置信。“他又没带兵出征,怎么突然就死了!”
“积伤太多,积病也太多,掏空了身子,又染了肺病!”
“这是真的?”周智颤抖着望向张靖。
“嗯!真的,不但王獒死了,蒯良也已死了!”张靖沉重地说。
“怎么会?怎么会?”
周智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不断摇着头,他是个很重感情的人,明显有些接受不了。
“你的身体比王獒还差,只不过靠着你深厚的内息撑着,且年龄也没那么大,这才还能站在这里。”王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