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建造它,秦王朝却死了很多人!”王旭微微感叹:“不过你觉得值不值?”
“若从长远来看,它在很长的时期里,将匈奴阻挡在北方,免去了北方更多人的死伤,臣下以为应该是值得的!”费伯仁道。
“恩,本王也如此认为。即便它害了无数百姓,但却也是有超凡功绩的!”王旭点头:“那你觉得,在群山之中修一条四五百里的栈道,又该死多少人才值得呢?”
刹那间,联系前后的费伯仁,已是知道他想说什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楚王,栈道之事臣下真不是有意隐瞒,只是涉及太广,臣下没有足够证据,权低位卑,不敢妄自发言!”费伯仁匆忙磕头认罪。
“呵,你倒是还知道,知情不报是罪!”王旭仍旧满脸淡漠,不轻不重地说:“你的侄子费祎,他可有权?他可位尊?其年不过十五、六却敢仗义直言,你身为士大夫,何故还不敢言?可笑的是,你竟然还让其闭口不言,与你一般独善其身,岂非毁其志向?”
“楚王训斥的是,臣下定然痛改前非!”费伯仁急道。
王旭没有理他,径自斥责:“在你心中,本王是否那般昏庸无能,连这等大事也不懂查探?”
费伯仁被逼急了,无奈地大吐苦水:“楚王,臣不是不想,只是此事着实牵涉太广,小侄费祎他们都能探查到的,肯定只是冰山一角,据两人说,单是他们在傥骆道就探查到这些,可那边三条栈道,既是同一批人所修建,可想褒斜道、子午道也不免出了大问题,死伤很可能在一万多人以上。”
“况且修缮栈道本就危险,死伤在所难免,若是无法找到足够证据,其完全可以隐瞒下来,甚至找些借口说是意外死伤,那时臣这等不足轻重之人,恐反而死于非命,这实属无奈,还望王上恕罪!”
王旭心里是理解他的,但却完全不赞同,摇头道:“你知道为什么你成就仅限于此吗?就是因为这点!”
“你心就只有那般大,如何能成就大事?你局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