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司隶地域宽广,极难攻取,这般出征,岂非做了无用功,白白损耗?还望主公三思!”蒯良进言劝阻说。
“子柔!”王旭的声音缓了下来。“此次北伐不一定就要取司隶,能取则取。不能取也不强求,本意仅是要牵制曹操。他一再侵我荆州之地,已是……”
“主公,国之大事,怎能做义气之争?如今曹袁相争,我既无力,何不趁此时机恢复实力,坐山而观虎斗?”蒯良疾声打断了他的话,诚恳劝谏。
“子柔莫要激动,且听我把话说完。”王旭耐心解释起来:“曹操此战若击败袁绍,其势必将锋锐至极,待随后一两年内尽得青、幽、并、冀四州之地,统一北方,我们将以何力抗衡?”
“可主公出兵攻打曹操,相助袁绍,我们自己却又无力拿下司隶,那即便袁绍胜了,我们还是徒然为他人做嫁衣,反而让自己损失惨重,这是何苦?”
蒯良真是急坏了,伏跪于地,倾力死谏:“属下亦知主公在河北,曾允诺袁绍,定要出兵相助,可此等大事,完全可以做做样子便可,屯兵边关,帮其牵制曹军也就履行了承诺,恐怕就连袁绍自己也不曾想过,主公竟然愿意为他拼力死战,我们这般牺牲,又是何苦呢?”
众臣沉默,静静地看着,了解其中深意的人是不急着说,不了解的人则还在静待事态发展,等着蒯良劝谏之后,王旭的反应和说法。
“子柔先起来!”王旭起身上前,亲自相扶。“先起来,慢慢说!”
“主公,真的不能做义气之争啊!属下今日谏言,句句忠心,天地可鉴,绝无半点害主公之意,还望主公慎思。”蒯良起身之后,仍然是哀声恳求。
“子柔,我知道你说的对,也知道你的忠心,但且听我一言。”王旭温言安慰着,将其扶到位置上坐下,才缓缓说道:“从战略得失来说,我们现在出兵司隶,死拼曹军,确实不妥,因为如今这点兵力要拿下司隶,太难太难,不仅仅是我,任何人都没有把握,看上去,此举便成了为袁绍死拼,让袁绍得益。”